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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小点声！”符媛儿赶紧提醒露茜，“别让严妍听到。”
男人见着严妍，先是眼睛发直，继而嘴角露出一抹邪笑。
小女孩约莫五岁，音乐课上经常走神，要么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听严妍唱歌。
但她对那种东西已经形成依赖，让她断掉那个东西，不如让她现在就死。
没卸妆也没把礼服换下来。
听，有人在呼喊她。
大家都看懂了，程奕鸣将她往外撵呢，谁敢得罪程奕鸣。
“你放开。”严妍对着他的手臂张口便咬了下去。
“这样还不算，最要命的是她睡觉老做噩梦，半夜里经常尖叫，哎，也不知道她爸妈做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。”
“程奕鸣，”她冷静的叫住他，“你可以把眼镜摘了吗？”
严妍迷迷糊糊转醒时，便听到了程子同和符媛儿说的话。
她诧异的转头，程奕鸣就站在门口。
这一天，是她和吴瑞安约定的期限。
“妍妍。”程奕鸣来到严妍身边。
助理转身离开。